前几天的停工事件,只是给傅景珏敲个警钟,说不定后面还有不断使出的后招。

看着傅景珏自己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灌酒,夏清浅觉得好像和傅三少的计划有点偏差。

老公那天晚上说的是,让二少在傅氏站住脚啊。

她假装和老公碰杯,努嘴示意老公看看二少。

这样被孤立下去,那班子马上就散了,没人听使唤了。

夏清浅摇摇头,能不能撑过一个月,都是一个未知数,还想站稳?

傅景琛不动声色,用手指在她掌心比划着,反反复复,夏清浅噗嗤一声笑了,原来老公是在写字呢。

她反手按住他宽大的手掌,柔软的手指灵巧地在他手掌里划了一个大圈圈。

夫妻俩很有默契地又举杯碰了一下,两人相视而笑。

在这种大众场合,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是透明的,可不能随便说什么、做什么。

但是,若是在帝景苑里,那就不一样了,那里有严密的防范措施,任谁也不敢在帝景苑地劝手脚。

见老婆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傅景琛就忙着应酬其他相关人等,他在外总是冷性子,人家向他敬酒,他一概不喝。

海城人谁不知道傅三少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哪个敢随便与他拼酒,惹出事来,谁能担待得起?

所以,人家向他敬酒,不过是表示尊重、走个过场罢了。

夏清浅也蛮开心的,他在外应酬自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终于到了小寿星抓周的时刻,在大厅中央铺上了一层毯子,毯子上面又拼着色泽鲜艳的卡通图案垫子,在一个大圆圈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件。

有儿童玩具类的普通物件。

然后就是一些有特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