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叶妮娅走到阳台上，伸手从标靶上拿下几支小飞镖，扔着玩儿。

书房里，放着她小时候弹过的钢琴，搬回来后，她每天都会弹一弹。

卧室里有一个挂在墙上的大相框，里面的小叶妮娅笑得一脸灿烂，张张都是，还有几张是缺了牙齿的笑容。

每天的早餐，叶妮娅就拉着母亲点自己熟悉爱吃的小吃。

……

周曼莉有点后悔，没有早一些回到这里。

这才是家，有着满满的回忆和浓浓的烟火气，这才是过日子的样子。

看着女儿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听着女儿开口说话，周曼莉觉得希望在眼前。

有时，叶妮娅还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周曼莉看看电视节目。

那天，她们看海城卫视的都市频道，结果看到了一个夏清浅接受采访的专题节目。

原来傻女的生意越做越好，竟然傍上了互联网+，开起了互联网医疗公司。

看着傻女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样子，周曼莉心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忽然一个抱枕飞向电视机，是女儿发怒了。

“关掉，关掉！我不要看到这个傻x。”

周曼莉醒悟过来，赶紧按了遥控器。

女儿不再狂躁，但是却趴在沙发扶手上哭了。

周曼莉怎么哄都哄不好，女儿反反复复唠叨一句话：“这个傻x生来就是挡我道的，老天为什么这样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