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在他们俩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对着夏清浅竖大拇指。

既然傅景琨来到这里了,那就没她夏清浅什么事儿了,她便干咳一声。

“ta,你好好休息,我和小非先去忙了。”说完,又对着墨俊彦挤眼睛。

“俊彦,瞧你浑身是血,这状态不适合开车,我送你回去吧!”

墨俊彦朝病床上的ta微笑一下,便跟着夏清浅往外走。

三人刚走出几步,耳边听得一声大喝:“都不要走!”

这太霸道了吧?

夏清浅心中有些生气,不好发作,仍笑着问:“大哥有什么事吗?”

傅景琨站直身体,严肃地问道:“三弟妹,难道你们不应该解释解释?”

这是当上司当惯了,把我们都当成下属了?

夏清浅不由得腹诽,傅大少的优越感太过了!

解释什么?

难道我们来看ta,还来错了吗?

ta这时已停止了哭泣,见场面有些尴尬,她便伸手拉着傅景琨的一根手指,摇一摇:“大少,我来解释。”

高烧之后的ta说话嗓音沙哑,带着一种软绵绵的腔调。

傅景琨心中一软,便放缓了语气。

“都坐下,我有话说!”

人家是傅家大少,夏清浅自是不能驳他面子,三人便听话地坐回到沙发上。

傅景琨此时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又把身上的衣服抚平,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着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