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今天不算家宴。浅浅是主客哦,还有哇,以前浅浅陪奶奶在外面应酬时。她老人家最不喜的就是外人插手傅氏家族内部事宜。”

夏清浅笑着说出这一番话,厉一宁不得不另眼相看。

“嗯,三少奶奶这话,说得也对,也不对。”

厉一宁似笑非笑地望着傅景琨一家三口,继续说话。

“因为这不是傅氏大家族的事务,而是傅大少爷小家庭的事情。他作为我们厉家的女婿,我们岳家是可以为自家女儿说句公道话的。”

傅景琨真的无言以对,这真正难堪的人就是ta。可是,她的身份地位决定了她不可能出来为自己说话。

而他作为厉家的女婿,又怎能 当着岳家的掌门人,说出对厉家不利的话来呢?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厉胜男站出来了。

她又倒了一杯酒,敬厉一宁。

“伯父,谢谢您关心胜男。作全职太太,是胜男自己的决定。

不怪琨哥,胜男总想着我们夫妻是一体的,他在外面忙碌,我管好家里就行了。

您不说,胜男都忘了自己还可以闯荡世界。

有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自己天生就只能呆在深宅大院里。”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摇摇头,举杯和厉一宁碰杯。

“来,伯父和胜男一起喝了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