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琨哥,我要先听听你的意见。”

“那就不要哭了。”

“我是觉得人心难测,为未来的生活感到担忧,就跟小孩子无助的哭是一样的。”ta此刻的神情还真是和小朋友一样无助。

ta让夏清浅把所有人都支开,并关上病房的门,然后才压低声音,告诉她。

“网上的消息是大少奶奶厉胜男自己发出去的,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想让海城民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吗?太歹毒了。”

夏清浅只好装糊涂:“不会吧,大嫂自爆家丑吗?”

“对我和琨哥来说,是家丑;对厉胜男来说,不是。如果任网上发酵,人们只会对她充满同情和敬意。而琨哥的地位使然,人们可能觉得可以谅解。民众的情绪和愤怒会全部指向我。”

“先别急,没有证据的话,不能随便相信人的。豪门大院复杂得很。”夏清浅只能做做样劝她。

“有证据!”ta划开手机,把几张聊天截图给夏清浅看。

“这是那天k歌之后,厉胜男找那两位要图片和视频的私信。”

夏清浅猜测二房是背锅的,但不知道他们手里有证据,为什么那天家庭会议不拿出来呢?

ta说,她也是这样问二房的。

二房的人说,他们不敢当众指证厉胜男。

就算指证了,估计当时琨哥也不会放过他们,老爷子和老夫人可能也会不喜。所以,那两位就咬牙没说。

夏清浅内心冷笑两声,当众不说,到小老婆这儿来告密,这不是挑起更大的矛盾吗?

“你准备怎么处理?”夏清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