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的排卵期眼看又要过完了,这要是又落空了,就到了厉胜男说的期限了。两个人的生活将经受严峻的考验。
这天完事之后,ta又用二婶介绍的方法,把自己的腰部垫得高高的。
看上去,整个人就像是一部儿童玩的滑梯,腹部成了最高处,傅景琨心疼:这怎么入睡呀?
他在一旁心疼不已,ta说自己没有睡意,他就趴在一旁与她说话。
话题当然是围绕怀孕生子来展开,ta问道:“厉胜男为什么嫁过来好多年才怀孕?”
这话让傅景琨陷入沉思,他在脑子里梳理了一下,他和胜男婚后的历程。
猛然间记起,厉胜男长期没有怀上孕的时候,是夏清浅请神医曾南山去他们的屋子里实地考察,最后发现是屋子里的熏香和走廊上的养花的药剂有问题。
后来,把这些东西都扔掉之后,又经过夏清浅为厉胜男开药调理,终于怀孕了。
ta听到这里,异常激动,她一骨碌侧身爬起来。
傅景琨看她垫高睡的时间不够,便问她:“还垫不垫,这不前功尽弃了?”
“哎呀,这时候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再说一遍,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ta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也不管自己现在还没穿上衣服,就双手拉住傅景琨的手摇晃着。
“曾神医……”傅景琨不明所以,只好照她的话做。
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可是刚开了个头,ta却将脑袋摇得像是货郎鼓:“不对,不是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