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在这寂静的夜里,讲出向日葵的寓意,夏清浅突然觉得师傅这个人好浪漫。

平日里,师傅是个严谨的人,有时守规矩到一种刻板的程度。

就连钟伯伯有时和神医伯伯打嘴仗,也总是笑他老古董。

没想到,师傅他在这里种植这么一大块向日葵,竟然是如此浪漫的寓意。

夏清浅一时之间,竟有些傻了,对着傅景琛耳语:“要是母亲当年,与神医伯伯或者钟伯伯他们中的一人结缘,也许她就不会经历这么多坎坷与磨难了。”

傅景琛一听这话,有些急了,伸手摸摸夏清浅的额头:“老婆大人糊涂了,如果那样,我到哪里去找老婆呢?”

夏清浅这才忽然想起,如果那样,夏清浅这个人是不是不存在了?

罢了,其他人或许能这样想一想,但她不能,她还是要感谢爸爸妈妈赋予自己生命。

正在这时,有人从回廊上急急地跑来,大声通报:“小小姐醒了,一看在陌生地方,大哭起来,哄也哄不好!”

三个人一听,傅长安醒了,连忙回转。

到得住的地方,傅氏的一个保姆抱着傅长安,她已经没哭了,正在找保姆吵着要去看哥哥。

夏清浅上前接过傅长安,紧紧地抱在怀里。

治疗室的门还没有打开,几个人来到门外,在条椅上坐下,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傅长安等累了,又睡着了。

直到凌晨两点多钟,神医曾南山才带着几位助手从治疗室里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