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宋讥笑的笑了,满腔怒火道,“詹立辉就是个十足伪君子,要不是我妈还有几分姿色,他会好吃好喝的供着?都下手打女人了,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
思及此,回到家后,她将姜惠萍叫进了自己房间。
夜里詹雅茵回家告状之后,詹立辉已经发过一次火了,将姜惠萍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伏宋进门的时候,詹立辉正喷着唾沫古里古怪的骂姜惠萍生了个好女儿,说伏宋没教养嫉妒妹妹,还毁了詹雅茵的出国学习之梦。
“宋宋。”姜惠萍吸了吸鼻子,就着哭腔道,“你詹叔就那样的人,你别生气……”
“哪样的人?”伏宋放下手中的书,吊着眉梢反问,“做了几十年的高中老师,连五十万都拿不出来,他说了您也信?”
姜惠萍嘴唇嚅动,伏宋开门见山道:“妈,你跟詹立辉离婚吧。”
“不行,不能离。”姜惠萍瞳孔瑟缩了一下,“离婚了你读书怎么办?当初你能去市二中,多亏了你詹叔。”
伏宋最怕的就是姜惠萍拿詹立辉当年做的丁点小事说人情。
“没有他,我照样能进市二中。”
原伏宋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进的高中,和詹立辉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理是这么理,”姜惠萍隐晦的提醒,“没他你进不了文科重点班。”
“我稀罕重点班?”伏宋没好气的道。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姜惠萍坐过来摸摸伏宋的额头,担忧道,“自从上回你晕倒,总感觉你变了许多,以前你可怕你詹叔了。”
“妈,”伏宋环住姜惠萍的腰,恶狠狠道,“大难不死,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他再打您的话,我找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