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栖没有继续追杀,落回阳台之上,身后的羽翼慢慢收拢,最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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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回夜惊澜身边,随后身形一晃,倒了下去。

夜惊澜慌忙伸手接住,让她倒在怀里,紧张地抱着。

“我就睡一会儿,你也一样……”

褚栖失去意识前低声呢喃道。

“嗯……”

夜惊澜应了声,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发现她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夜惊澜垂眸看了眼满地的玻璃碎片,手指夹起一片握住,然后用力握紧拳头,碎片猛地扎进手心,指缝里缓缓流出几滴血。

他将颤抖的手移到褚栖苍白的唇边,把血轻轻抹了上去,仿佛上好的胭脂一样。

他松开手,碎片脱落,血也随即凝住。

做完这些,他调整姿势把褚栖抱得更紧,为她挡住夜里的寒风。

他好像也只有这点作用了。

肩上的伤口合了又裂,裂了又合,似在与谁做着斗争,体温飙得很高,整个人也晕乎乎的毫无力气。

现在任何一个小威胁对他们来说都十分危险,更别说有可能卷土重来的狂鼠,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危险来临时能先替她挡下伤害,所以即使意识疼得涣散,他依旧紧紧护着怀里的人一点不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