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栖:“……”
人艰不拆懂不懂。
“心里知道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说出来谢谢。”褚栖拐着酸麻的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王浩双手抓着栏杆,头卡在缝间,不看后面的背景,像极了一位被关在监狱里等待秋后问斩的罪人。
王浩:“不是我说,妹子,你怎么就想不开呢?吃一堑,长一智。”
褚栖:“我要是想得开,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话说你这腿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都怪你们老大,嘶,还害得我舌头都咬破了。”褚栖根本不怕屋里的夜惊澜听到,直接抱怨道,还用手摸了一下刚才不小心磕疼的嘴。
王浩听了眼神顿时都瞪大,他不敢置信地比了比手指,两手指头并拢对了对:“妹子,你昨晚跟老大……会不会太快了?”
褚栖被他问得愣住,看到他的手势才明白过来他想歪了,她轻啧一声,目光带着来自领导的批判:“王浩同志,我觉得你的思想很不正确,党和国家都对你很是失望。”
“啊?什么意思?”
褚栖给他指了指身后那棵陪了她一夜的树:“我昨晚,被夜惊澜,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绑在那棵树上过了一夜,这腿是站麻的,还有舌头是刚才不小心自己咬到了。”
“哈?”王浩懵了一下,然后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这也太惨了,还好昨晚没下雨,不然你就要淋一夜的雨了。”
褚栖用长辈光辉的目光看着他:“崽,爸爸对你很失望,懂不懂尊敬长辈?”
“哈哈,不是我不尊敬你,是老大他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王浩一个爷们听了都觉得老大这操作过于直男,充满了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