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是会怕冷、会疼、会难受,唯一确定就是不会死。

夜惊澜说的对,这些年她没有去过南岛,因为她去了北地。从一开始,她决定离开那天,就精心策划好了这一切。

她那时对他说的每一句,都带着计划好的欺骗和谎言。

在北地那些年,温度常年低于零下,她在那里过得很是煎熬,可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她必须断绝跟他的所有联系。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

褚栖正低头想着事情,一条干燥的毛巾突然落在她头上。她诧异地抬头,就看到夜惊澜把毛巾盖在她湿漉漉的头顶,面无表情地用力揉搓着。

“自己擦干净,衣服在外面,浴室有热水。”

夜惊澜把毛巾给她,轻轻一拉将她推出厨房,光上了厨房门。

褚栖有片刻呆滞地看着厨房门,过了一会儿,她嘴角微弯,擦着头发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叠好的衣服。

她拿着衣服去了一楼的浴室,打开热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纯黑色的套头卫衣,一条休闲长裤,衣服是夜惊澜的,她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卫衣松松垮垮的,裤子更是长出一截,腰围还好勉强不会掉,好在她个子也有一米七,裤腿挽一下也能穿。

就是……

褚栖用手托了一下空荡荡的胸前,算了,卫衣很宽松,应该看不出来。

褚栖走出浴室,刚好厨房门也打开了,夜惊澜端着一碗红糖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