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该怒吼,还是该讽刺,还是该礼貌的回答,阮米逐渐眼神放空,她到底该怎样回答啊。

沈柳青见人这副样子,就知道又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摇了摇头,沈柳青叹道:“思年,你这性子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说完这句,沈柳青再次摇了摇头,转身出了房门。

阮米听到了房门的开关声,有些不明所以,就这么说了一大堆话就走了?好奇怪哦。

反正现在没人来打扰了,她决定继续看狗哥,哪知道困意突然就涌上了脑中,让阮米的眼皮子打架。

阮米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心大的睡着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安静,只剩下阮米轻微的呼吸声。

微风吹动纱帘,一道虚影从窗外飘了进来。

他立在阮米的床前,凝视着阮米恬静的睡颜。

苍白消瘦的脸颊,细细的眉毛,长黑的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子和天生带笑的嘴唇,很柔美的长相,这张脸比他见过的太多人都要好看。

盛思年真的是长这副样子的吗?他记不清了。

盛思年当年站在二楼,从见到他那一刻就让他不许看她。

在盛家生活了两年,但和盛思年只相处了短短一个月,可是这个女人的心肝脾肺肾都是黑的吧。

把受伤的他推下楼梯摔断了手,在寒冷的冬天让他只穿着一件短袖去扫雪,他记得饿着肚子扫了两天,最后不知道是冻晕还是饿晕在了院子中。

用刀片划开他的手腕,一鞭子一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可真疼,总喜欢把滚烫的开水泼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