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洛玲有惊无险地把竹筒都放入了灶里。
看到洛玲好了,程秋剪就开始不客气地往灶里添柴了,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把刚抱来的那捆柴都塞进去。
洛玲和程秋剪正忙活着,秦嬷嬷就进来了,还带了针线。
“这里暖和。”
“秦嬷嬷,您来了,来,坐这。”程秋剪挪了个位,给秦嬷嬷让了一个最暖和的位置。
“那怎么好意思,我坐这儿就好。”秦嬷嬷没去,自己搬了张凳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了。
程秋剪也就没再勉强。三人在灶旁等着竹筒饭熟。燃烧的柴火时不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音,整个厨房安静得不行。窗外又起了风,呼呼的风声夹着被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的声音,好像还有被吹起的沙石打在窗上的声音。
风已经这么大了吗?
洛玲起身到门边,打开门往外望了一眼,洛玲的头发被吹得飞起来,还差点被风卷起的沙子迷了眼睛。她赶紧关了厨房的门,缩了回去。她回到原来的位子坐着,说:“又起风了,还特别大,外边更冷了,这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
说完,洛玲咳嗽了几声,刚才那阵风掀起的烟尘实在是太大了。
秦嬷嬷在做针线活,洛玲和程秋剪没事可干,就聊起了天。
“程姐姐,你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吗?”
“有啊,我小时候可皮了,我记得我娘不让我出门,我就缠着我大哥,让他带我出去,我烦了他好久,他才同意,结果回来的时候被我娘抓住了。我大哥居然没供出我,把责任都拦在自己身上了。我娘就没罚我,训斥了大哥,说大哥自己出去野,还带着妹妹,会把我带坏。我娘不给他吃饭,还要罚他去跪一夜的祠堂。我可内疚了,趁着大家都睡了,就偷偷地去厨房偷了饭菜,给我大哥送去了。我大哥也真是呆板,叫他跪祠堂,他还真的结结实实地跪了那么久。我去的时候,他还在直挺挺地跪着,我都是跪一会儿,休息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