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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剪假装不胜酒力,同程秋寒使了一个眼色,就离席了。

程秋寒意会,也在一小段时间后离席。

“祝贺妹妹封后。”

“爹是怎么受的伤。”

程秋寒和程秋剪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程秋寒笑得苦涩,说:“为救我受的伤,当时营地被厉人偷袭了,爹替我挡了一箭,本也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没想到那箭上有毒,为了保住性命,爹就让大夫把腿给……锯了。”

“就没有解药吗?”

“没有,大夫也没有见过那种毒。”

程秋剪咬牙,抓着栏杆的手用力的捏着。

“这是爹给你的信。”程秋寒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程秋剪。

程秋剪接过信,只见信封上写了几个大字“爱女程秋剪亲启”,程秋剪急忙拆开信件。

“不知道要怎么同你说我这腿伤,只好写信与你。厉人歹毒,偷袭营地,还往箭头上涂了毒,所有爹才不得已弃了这条腿。战场上就是这样的,刀剑无眼,能活着回来已是不易,爹爹见惯了沙场上的生与死,还有很多的士兵都死在了战场上,再回不来了。爹挺好的,还想多活几年,享享清福,所以啊,女儿你要是见了我的样子,可别哭了。”

程秋剪边看边哭,眼泪如断了线的竹子,砸在信纸上,把字迹都晕开了。

程秋剪吸吸鼻子,抹掉眼泪,问:“大哥,你也受了不少伤吧。”

“和爹相比,都是小伤。”

“那是有伤了,我一会儿让青羽去拿些上好的金疮药和补品,你带些回去吧。”

“不用了,要说伤药,还是府里什么伤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