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太傅“这”了半天,手抖了好久,连脸都气红了,也只说了一句,“有辱皇家颜面啊。”
“齐太傅,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洛玲轻笑一声,“但是您想知道皇上为何如此吗?”
齐太傅只是沉默,没有回答,也没有抗拒,洛玲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因为与厉人近两年的交战,国库亏空严重,所以皇上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甚至不顾皇家脸面。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皇上自己都豁得出去,齐太傅又何必在意这些所谓的脸面呢?”
“姑娘又怎么知道这酒楼一定能赚钱?”齐太傅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语气想多刚才已经颇为平静。
“那齐太傅为何会来此处?”洛玲没有回答,反问了齐太傅一句。
齐太傅垂眸摸着胡须,沉默不语。
“齐太傅不是,那小女子就斗胆猜猜了,一是好奇,二是觉得这名字不合规矩,所以想来拆台,对吗?不少人就是因为好奇才进了这酒楼的,可是这酒楼就是货真价实的皇家出品啊,掌勺的都是御厨,要说这是假货,也不对。光是这些加起来,您认为这儿的一顿饭,价值几何?皇上开酒楼听起来很惊世骇俗,但是是取之于富人,用之于贫民。不仅如此,还是对商业的一种鼓励,如今经济萧条,您能支持夜市,为何不能支持皇上的酒楼呢,明明都是为了大临啊。”
洛玲说了这么多,齐太傅却还没松口:“可这又是御厨,又是宫女太监的,享受着和皇室一样的待遇,岂不是勾起歹人的异心?”
“齐太傅,这酒楼就是一个销金窟里的销金窟。就算是要起了异心,那也需要银子的。银子都在这里花光了,哪怕是有异心又如何,他又能如何,若是军队真这么好养,国库也不至于被掏空。哪怕是有富可敌国的人家,一个流连酒楼醉生梦死的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而且,本王也会在酒楼里安排眼线,必会把这些异心扼杀在摇篮里。”
洛玲连连点头。
齐太傅也动摇了,忽而笑起来:“姑娘,你这嘴皮子还真的是厉害,老夫服了。只是瑞王和姑娘为何这么费力劝说老夫?哪怕是老夫不同意,这酒楼不也开起来了。”
说到这儿,方才还信心满满的社牛洛玲就不好意思起来了:“其实,是有一件事需要齐太傅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