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霍忱以重婚罪一纸诉状把亲爸告上了法庭,让各位股东心里稳了点儿。
是个狠人,能成大事,先看看再说也不迟。
接下来的几天,苏若没再见过霍忱,一个吃住都在公司,另一个代他往医院跑,每天也就发几条消息,时间还总是颠三倒四的对不上。
“委屈你了。”李素芬握着苏若的手,眼圈泛红,“忱忱和我说,本来暑假是要带你出去玩儿的,结果出了这事儿。”
“没关系啊。”苏若抽出一只手按在李素芬的手背上,安慰道,“出去玩儿什么时候不行,等爷爷醒了,咱们一起出去玩儿。”
“嗳,好。”李素芬笑着,抬手抹去眼底的泪花。
又过了两天,霍连年可算醒了过来,大家都舒了口气。
但医生叮嘱了,最好在医院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出院,就算出院了,也不能和以前一样的工作强度,但好歹算是解决了一块心病。
苏若也从天天往医院跑变成了三五天去一次,其余的时间她在家里练习煲汤,有的送去医院,有的送去霍忱那里。
当然,第一份她还是留给了苏文佑和黎玉。
黎玉喝了汤好像又想起了她的女儿,借着盛汤去抹眼泪。
苏若当做没看见,有些事情,哪那么容易能够接受啊。
六月末出成绩的后一天,恰好是苏若的生日。
大家都考得不错,便约了在苏若生日那天吃饭,苏若犹豫着要不要叫霍忱一起。
她很想见他,但他应该没时间,知道了也许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