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你想让我用七八日的时间,改变他那二十几年来的思想,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看着沈虞淡然的模样,青袖忍不住喃喃自语,“小姐真是……”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
春风酒楼中,虽然是夏日,却阴风阵阵。
容时今日在这酒楼包了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一个小骨瓷杯,瓷杯里装满了清酒,他却并没有喝下。
过了一会儿,暗卫将一人拖了进来,那人刚开始还谩骂着,见到容时的那一刻,却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怎么?不骂了?”容时嗤笑一声,将手中的骨瓷杯子用内力推到其中一人面前。
“据说,赵大人平日最喜欢研究骨瓷杯。”
“不知,大人能不能研究出这个骨瓷杯,究竟是用谁的骨头烧的?”
户部侍郎赵敬十分不可置信,“是绾绾?”
“自然不是。”
容时的话让赵敬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到底没有松多久。接下来,容时的话就让他如坠地狱。
“本王抓到她的时候,她死命挣扎,拼命恳求本王,求本王保全她腹中的孩子。”
“本王便将她腹中的孩子打掉,烧成了这骨瓷杯,但是很可惜,孩子的骨头就这么少,就只能烧成这一个小杯子呢。”
“你!畜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