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死那会儿又气又怨,没少仗着爹爹宠爱自己欺负他。
后来在皇极殿待的时间长了,听见各路大臣汇报情况,她才知道国库空虚,百姓早已民不聊生。
自家爹爹一边受着军书催粮饷的压力,一边又要处理各地的天灾人祸,以及战事连连后百姓不堪税负的生存现状,处理政务常常熬到深夜,她有时候睡了一觉醒来发现爹爹还在忙碌。
心疼之下,她再没拔过爹爹胡子,而是搂搂抱抱蹭蹭亲亲,靠着卖萌一跃成为了皇帝爹爹的掌中宝中宝,心尖尖的尖儿。
但扯胡子是会上瘾的……
酒儿在楚昶怀里撒娇,“爹爹,我就扯一根,就一根!别那么小气嘛!”
她好久没扯过爹爹胡子了。
现在瞧见爹爹胡子茂盛,她的小手指蠢蠢欲动起来。
酒儿说着把自己脑袋伸过去,“大不了爹爹也扯我头发嘛!”
楚昶哪里舍得扯酒儿头发,只得认命地扬起下巴,“就一根,不许多扯。”
小奶团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
一个打滚滚到旁边,小短腿跪在紫檀椅上,嫩粉色的外纱垂在一直边沿,肉乎乎的小手抬起,精挑细选了一根胡子。
肉乎乎的手指卷着胡子,用力一拔。
“陛下!”
推门而入的宁妃瞧见这一幕惊呼出声。
楚昶被拔了胡子正疼着,见到宁妃来,没好脸色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宁妃连忙行了一礼后说道:“陛下,今日是燚儿生辰,我特意来请陛下。”
丞相走的时候,打点了宫人到静心宫传话,告知宁妃多争争宠,别让这后宫宠爱,都被梅贵妃温婉一人给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