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每次受伤都是十几个人打她一个,她没有三头六臂,顾此就会失彼,给人钻了空子才负了伤。

在里面看着不得劲儿,酒儿走出来看打架。

她把怀里满满当当的糕点堆放在地上,反正有纸袋裹着,也弄不脏里面。

她瞧见顾煦年拿着南瓜挡木棒,看得带劲极了。

不过南瓜总归是大了些,顾煦年须得双手抱着,面对四人及以上围攻,颇有些分身无术的感觉。

酒儿想了想,心里像是滴血一般拿起一根冰糖葫芦,软乎乎的小手将冰糖葫芦一个一个地扯下来,握着冰糖葫芦,眯起一个眼睛,瞄准了扔出去。

“嗷!”

王炘脑门挨了一下,嗷嗷叫痛。

冰糖葫芦砸在脑门上弹跳了一下,恰好钻进了前额拱起来的头发里。

他伸手去抓冰糖葫芦,冰糖葫芦的糖衣和头发连在了一起,扯动的时候连带着头发也一起扯了起来。

“嗷嗷嗷!快来人帮帮我!”

围攻顾煦年反倒挨了好几下的护卫连忙围到王炘身边,帮着他弄粘在头发上的冰糖葫芦。

糖葫芦粘在头发上化了,几个人掰着王炘的脑袋扯冰糖葫芦。

“痛痛痛!”

“蠢货,轻点儿!”

护卫不敢用力扯,王炘只得自己来。

“嗷!”

他用力往下一拽,冰糖葫芦连带着好几根头发丝儿一起扯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头发,他恶狠狠地丢掉了冰糖葫芦,愤怒地瞪向罪魁祸首。

酒儿一脸无辜地看着王炘,想要装作跟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