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影响她的积极性。
她这辈子第一次骑马,兴奋得不得了。
上了马,她有种恍惚间回到了疆场之上的错乱感,两根小短腿用力一夹。
“驾!”
小奶音驯着马,马真就往前走了。
顾煦年看得惊讶不已,“宫中少傅已经教你骑马了吗?”
酒儿回道:“还没呢!”
下意识回答完之后,酒儿回过头冲顾煦年甜甜一笑,“煦年哥哥,我这叫不叫天赋异禀?”
顾煦年点了点头。
他也是自小被夸天才夸到大的,只当酒儿颇有天赋。
无论握剑,还是骑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若为男子,必定是极好的行军打仗的苗子。
顾煦年带着酒儿骑马过街,这次排场搞得大,众人都诧异地看着这边,好奇是哪家公子小姐出游。
那些爱惹事的世家公子哥儿刚消停了一段时间,正准备出来逛街浪一浪,见到顾煦年,再看他前面的酒儿,知道大楚娇贵的小公主又出游了,吓得连忙回了家,唯恐自己遭了殃。
上次王炘行凶,虽然没给小公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后又自尽尽量不拖累父母,其父王伯清还是被贬谪去了南边。
连吏部尚书都没能幸免,他们哪儿还敢得罪这位小公主。
别说得罪,见都怕见着!
顾煦年带着酒儿上了街,酒儿发现别人都走着,而他骑着马逛街,特别影响其他人的逛街体验,自己也失去了逛街的趣味,便让顾煦年抱着她下了马,把马栓在一处,逛完街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