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不在一处的婚姻是什么模样,他不想耽误别人,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让自己害怕的模样。
顾煦年轻笑着说道:“婚姻大事,自然得好好想想。”
酒儿听着重重点头,“是啊!毕竟是终身大事呢!哪儿能随随便便就定下来!”
顾煦年都懂得的道理,怎么爹爹就不懂呢?
不过想想后宫里过段时间就进新人,爹爹孩子成群不缺儿女,也体会不到这种和爱人儿女分隔两地的苦痛。
哎!
两人不再谈论婚姻那么严肃的事。
瞧见有人趁着好春光,踏青的人又多,在搞什么以诗会友的活动。
酒儿发现京都里的人都没什么乐趣。
无论搞什么活动,都要以诗会友,或者对对子什么的。
现在人这么多,搞个比武招亲多好啊!
顾煦年看向酒儿,“要去看看吗?”
酒儿摇头……
摇完头后,酒儿才想起来问:“煦年哥哥,你要去看看吗?”
顾煦年说道:“不必了……”
酒儿却觉得顾煦年是在迁就自己。
顾煦年进宫陪读那些时日,少师少傅都说他是文武双全的天纵奇才,知道他铁了心要为保卫大楚奉献一生,少师唉声叹气可惜了好久,觉得朝中少了一位未来的治世能臣。
不过她觉得吧,做学问和做官,那完全是两回事。
顾煦年这些年在南疆,一身学问没处发挥,也不知道还剩没剩点儿什么。
酒儿牵着顾煦年的手,带着顾煦年跑过去抽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