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边递过来一张手帕。
酒儿看向白夕琉,眉眼弯弯道:“谢啦!”
她拿过手帕给秀娥擦眼泪,“乖啦!别哭。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你哭兮兮的,我还怎么高兴地玩耍呀!”
听酒儿这么说,秀娥连忙止了哭。
酒儿见秀娥不哭了,放下心来。
酒儿四处张望了下,没看见顾煦年,人海茫茫,也懒得找了。
她戴上钟馗面具,看向白夕琉问道:“你要不要也买个面具?”
白夕琉瞧见人人都有面具,也去买了一个,他挑了个银色的面具,不是人面妆容的面具,只能遮住上半张脸,还能瞧得见下半张脸的轮廓。
两人戴上了面具走在一起。
酒儿个子高挑,生了一张乖顺白嫩的脸,平日里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她漂亮的脸蛋和跳脱的性格上,身形因为纤细大家都不会觉得如何。
如今穿着男子的长袍,头发也散着,带着面目狰狞的钟馗面具,好些人都把他当做了男子。
“这人怎么穿了身不合身的衣服来花灯会?”
“可惜披头散发的,蓬头垢面的,还带了张可怕的钟馗面具,即便面具下的脸再如何俊朗,也显得过于邋遢了些。”
“倒是他旁边公子气质不凡,衣服是上好的缎子,手上的玉扳指瞧着也是不俗之物,银色面具遮了半张脸也挡不住他的气质!”
来花灯会的女子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和情人来约会的,另一种则是来花灯会上找情人的。
大楚讲究父母之约媒妁之言,但也崇尚自由恋爱。
勇敢追求爱情的女子非常多,瞧见了喜欢的,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便丢了女子的矜持主动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