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琉点了点头。

酒儿拉了拉顾煦年的手,“煦年哥哥,快给白兄些钱!”

顾煦年拿出银袋,白夕琉连忙摆手,“温姑娘的事,在下义不容辞。”

酒儿笑道:“这钱不是给你跑腿用的,是租台子的费用。”

白夕琉点了点头,“应当花不了什么钱,我给就好了。”

酒儿却摇头,拉起他的手,拿过顾煦年的银钱袋子,塞到他手里,“咱俩朋友归朋友,但也不能随便花你的钱呀!”

白夕琉抿了抿唇,“可这是……”

他看了眼顾煦年,“这是顾兄的钱。”

酒儿嘿嘿笑,“煦年哥哥的就是我的,没事的。”

煦年哥哥一直都在给她花钱,小时候又是买冰糖葫芦又是买糕点,长大了又是买衣服又是买面具,反正债多不愁,欠顾煦年的,算不上什么欠。

白夕琉目光幽幽地看了两人好几眼。

他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找到筹办者,跟筹办者说了几句,筹办者便帮着搬台子上的东西,把台子空出来给他们用。

白夕琉拿着银袋子回来,递还给顾煦年,“顾兄,他们不要银子。”

酒儿眼睛发亮,“白兄,你的面子好大呀!”

白夕琉好笑,“你这是在笑话我吗?”

酒儿用力摇头,“不不不,我这是真心地夸你!”

酒儿否认完,拿过顾煦年刚回到手里的钱袋子,看向顾煦年说道:“煦年哥哥,你这银子就给我选夫君吧!”

酒儿拿着银钱就跑。

戴好了面具跑到高台,举着银袋子说道:“这里有五百两,今日场中长得好看还没有心上人的男子都过来排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