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颇为惋惜。
好生生的姑娘,原是妇女。
回到酒楼,酒儿便开始捣鼓自己的头发。
这次秀娥没有跟着出行,她自己没盘过头发,只会最简单的发髻,弄半天都没弄好。
顾煦年来叫酒儿吃饭。
酒儿打开门,头发还散着。
顾煦年问道:“你怎么把头发弄散了?”
酒儿委屈又可怜地说道:“束发怎么束啊?”
早知道就委屈下秀娥,让她陪着自己上路了。
顾煦年见酒儿来真的,严肃地问道:“真要做到这个份儿上吗?”
酒儿理所当然地表示:“当然啦!做戏做全套!不然凭着我这美貌,怕是到不了北疆,就得被人强抢去做压寨夫人了!”
顾煦年笑着说道:“我来吧……”
酒儿诧异,“你还会束发吗?”
顾煦年说道:“男子也要束发,想来是差不多的。”
酒儿点了点头。
顾煦年在京都的时候是镇北王家的公子哥儿,家中有婢女伺候或许用不着自己束发,出门在外绝大多数都只能靠自己。
顾煦年自己束发倒是利落,只是给别人束发还是第一次。
酒儿的发丝软,不似男子的头发又粗又硬,入手细软丝滑,一不留神就从掌心滑落了出去。
再扯回掌心的时候,难免扯到发根。
“嘶……”
酒儿倒吸了口凉气,“煦年哥哥,你到底会不会啊?”
顾煦年面露尴尬之色。
他底气不足地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