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年一如既往地准备收拾东西。

两人虽是住一个屋,但男女有别,尊卑有别,为了避免酒儿尴尬,顾煦年往往都是打地铺。

酒儿连忙拉住他,“一会儿老板要送东西上来。”

顾煦年这才回过神。

他暗恼了一下。

自己今日是怎么了,胡思乱想过后,心思也变得不宁了起来。

酒儿走了一路有些累了,扑到床上往上面一趟。

突然间哪儿哪儿都舒服了。

顾煦年以为酒儿是冷了,还给她扯了被子盖上。

酒儿推拒开,好笑说道:“我不冷……”

顾煦年却怕酒儿冷了感冒,头晕晕,又吹鼻涕泡,“盖着吧……”

酒儿见顾煦年认真的模样,拉着被子边缘盖上,一角盖好,另一角高高抬起,“煦年哥哥,你也来。”

顾煦年:“……”

他就是被酒儿调戏得多了,才会胡思乱想。

酒儿眉眼弯弯地笑道:“煦年哥哥,你害羞了?”

顾煦年默认了。

若是心思纯正,他就当顺着公主殿下的意,和公主殿下躺在一起 便是。

就是心思不纯,怕自己一会儿做出不合时宜的反应,把酒儿逗趣的玩笑话变成了一场双方尴尬的灾难,影响两人之后的相处。

酒儿不知道顾煦年心里所思所想,嘟着嘴巴说道:“夫君!咱俩许久没有同床共寝了,你就忍心一直让我独守空闺孤被独眠吗?”

顾煦年忍得额角青筋直冒。

他忍着气无奈地问道:“酒儿,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词汇?”

酒儿挑眉,“本公主天资卓绝,博览群书,多会几个词汇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