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抬起小手,朝着顾煦年的腹部摸了上去。

顾煦年瞪大眼睛。

酒儿这是在做什么!

好在酒儿没有往上往下摸,只是摸了摸他的腹部。

酒儿撇嘴,“硬邦邦的,没什么好摸的。”

不像她,香香软软的!

酒儿收回了手,看向顾煦年说道:“现在你摸了我,我也摸了你,咱俩两清了,别搞得那么尴尬,免得见到了你父亲,他还以为咱俩闹矛盾了。”

以顾人豪那性格,无论他俩谁的错,都会把错归在顾煦年身上。

谁让她是金枝玉叶的大楚唯一公主呢!

自己小气,害得顾煦年受罚,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酒儿酒醒了,从床上下来,走到凳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吃菜。

她叹息着说道:“这喝酒就得下着菜,干喝酒太容易上头了。”

她许久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喝两口就有点晕。

她吃着菜,看向顾煦年,“煦年哥哥,我刚刚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顾煦年问道:“你见着我爹,为什么要哭?”

酒儿对自己说的话都有数,笑眯眯地说道:“不都说了吗?不哭,我怎么跟他告状?”

顿了顿,酒儿又说道:“那你要不要把令牌给我看看?”

顾煦年面色有点尴尬,将腰间的令牌拿出来递给酒儿:“你想看,跟我说便是。”

酒儿噘嘴,“我粗枝大叶的,你如果担心我弄丢了,不给我看怎么办?”

她以前干过把自己令牌弄丢的事。

好在捡到的士兵没有什么坏念头,立即上交了,不然拿着她的令牌随意发号施令,那就惨了。

更甚者,两军交战之时,这令牌被有心之人捡了去,非得闹出大事不可。

顾煦年说道:“你就是看看,我怎么会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