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爬过来再问,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酒儿见状,气恼地挥手拍了下顾煦年,“就你这闷葫芦似的模样,就算你想娶老婆,也绝对娶不到老婆!”
她难得好奇,恰好顾煦年又是个她觉得可以讨论此事的人,问了好多问题,结果顾煦年一个都没有回答!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真是气人!
顾煦年装死,酒儿也没办法,只得躺下睡觉。
酒儿喝了酒,很快入睡。
顾煦年却在夜色之中睁开了眼睛。
就算没有喜欢,他也不能和酒儿睡在一张床上。
更何况自己正当年纪,又发觉出自己对酒儿有别样的心思,自然更是不能在一张床上睡觉。
酒儿不懂事,他得懂事。
顾煦年下了床,他准备抱着被子打地铺,却不料酒儿翻了个身,压住了被子。
顾煦年叹气。
他只能去隔壁,看能不能凑合着挤一挤。
他刚出房间,就撞见了老板。
老板看着顾煦年说道:“你是镇北军的将士吧?”
顾煦年有些诧异。
同时戒备了起来。
老板看出顾煦年的戒备,连忙解释说道:“你手上的茧子很厚,看得出来是常年握枪的人,这里又地靠北疆,我自然会想你是不是镇北军的人。”
顾煦年淡淡道:“我是去镇北军报道,目前还不算是镇北军的人。”
老板看了眼屋内,笑着说道:“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