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虽说这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事,但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怎么显得那么怪呢?

奇怪归奇怪,但奇异的不令人生厌。

讨要喜欢的行为,莫名的讨人喜欢。

几人到了镇上酒楼。

酒儿不认生,三杯两杯酒下肚,就和一群人打成一片。

这几人都是温酒的旧部,酒儿本就是温酒,模样性情都与从前差别不大,还直言他们完全可以把她当做温酒,众人对她直爽的性子愈发的有好感。

顾煦年坐在一旁,看见酒儿与他们划拳喝酒开心的模样,也跟着感到高兴。

这应当就是酒儿身在皇宫却心向北疆的原因之一吧?

这里的人都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都在北疆,自然心向北疆。

蒋涛坐到顾煦年身旁,看着和张力他们划拳的酒儿跟顾煦年说道:“她比你还更快适应咱们北疆的生活。”

顾煦年淡淡道:“她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强。我们来北疆的路上,途经一个村寨,她跟寨子里的人打成一片,跟着一起过了他们的节日,险些就被留下当寨主儿子的夫人了。”

蒋涛笑道:“还好这儿都是一群老男人,不然你又得有危机感了。”

顾煦年笑了笑没说什么。

之前没意识到自己对酒儿的情意,还能带着酒儿去找白夕琉,若非白夕琉自知不配,先一步退怯,他回过味来怕不是后悔莫及。

那次途径村寨,村寨中的人极为喜欢酒儿,若非他们一大群人,酒儿指不定就被强留下来做了媳妇。

没过多久,一群士兵呼啦啦地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