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拉着顾煦年匆匆忙忙地跑了。

顾煦年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顾人豪冲他挥了挥手,让他跟着酒儿一起走。

酒儿拉着顾煦年出去了之后,刚刚硬气的模样顿时没了,她左手绕过右肩膀去摸自己的右边的肩胛骨,“痛痛痛!好痛!”

小姑娘娇软的呼疼声,吓得顾煦年连忙关切道:“哪里痛?”

酒儿耍赖说道:“浑身上下都痛。”

顾煦年:“……”

酒儿委屈地说道:“背好痛……”

酒儿说着就要拉下衣服给顾煦年看伤,顾煦年惊慌不已,连忙拉好酒儿的衣服,咱们回到帐篷再看。

酒儿点了点头。

进入酒儿的帐篷后,酒儿拉下了衣服。

顾煦年连忙背过身。

酒儿回过头,发现顾煦年背对着自己,气恼地说道:“你干嘛呀!你不是要给我看伤吗?”

顾煦年说道:“要不我去叫军医过来?”

酒儿连忙阻止,“你千万别叫军医,那很丢人!这么一点儿小伤就要找军医,军营里的大夫恐怕得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时间都不够用。”

军营里训练的士兵,每天对练无数次,受点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几乎每个在军营待得久一点的人都会一点儿正骨的技术,各营都准备有跌打损伤的药。

如果这点儿小伤就叫军医,绝对会被军医骂成狗!

酒儿说道:“你帮我看看出血没有,出血了今天就不能出门了,光着膀子才能好得快。”

顾煦年小心翼翼地回过头。

入目一片莹白的肌肤,吓得他连忙转过身去。

酒儿撇嘴,“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顾煦年收拾好心情,扭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