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月夕笑着张开双臂抱住夜栖寒,“身为母亲,自然要极力满足儿子所想要的一切。”
夜栖寒心中涌起难言的震动。
回到平国之后,他与自己分离十几年的母亲算不上亲近。
从他归国开始,赫连月夕就不停地暗示他大战一触即发,让他做好随时成为一个战时君主的准备。
哪怕酒儿不愿意嫁给他,他也不想展开战争。
作为上一次战争的牺牲者,没有人比他更懂得战争的残酷性。
也是因此,他和自己母亲的关系一直都算不上很好。
意见相左的情况下,他却阻止不了自己母亲的决定,就像是一个提线傀儡,任由自己母亲左右。
赫连月夕抱了一会儿后,拍了拍夜栖寒的背,“好好准备,我想她会想要见你的,你这段时间好好收拾一下你自己,我亲爱的儿子,咱们平国的君主,你得有一个帝王的模样,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合格君王的魅力,没有人。”
赫连月夕说完话就走了,留给夜栖寒的,是对酒儿的无限想念,以及对和酒儿会面的无限憧憬。
他知道自己母亲算无遗策,她说他会见到酒儿,就一定会见到酒儿。
时隔几个月没见,就分外想念的,他的女孩儿。
——
酒儿背上的伤不重,就一点点红痕。
只是许久没受过伤了,一丁点儿的疼痛都觉得难以忍耐。
晚上的时候,酒儿的伤就不碍事了,没发青没发紫,红色的伤痕也淡了下去。
酒儿第二天还想逛逛,但是顾煦年已经在忙了,没空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