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抬眼看向顾煦年。

她心里头紧张极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只说错了这一处。

还有有关她父母的话。

她说的是:“我父亲爱母亲,不惜有损自己的名声,我母亲爱父亲,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爱情为什么会让人自残?”

皇帝爹爹爱贵妃娘亲,从来没有任何有损名声的举动,即便位份升得快,也是无人敢置喙的事。贵妃娘亲还好好活着,断然谈不上牺牲性命。

酒儿小心翼翼地问道:“煦年哥哥,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顾煦年摇头,“没有……”

顾煦年不问,酒儿自己反倒是记得抓耳挠腮。

她现在对顾煦年是百分百的信任,来到北疆见到昔日故人后,心里头千头万绪千滋百味,特别想找个人好好说说话。

顾煦年见酒儿眉心紧皱,又撕了个兔腿递给酒儿,“食不言寝不语,多吃点东西,烦恼就会少了。”

酒儿撇嘴,“煦年哥哥嫌我话多,讨厌!”

酒儿嘴上如此说着,却还是抢过了兔腿。

兔子肉浑身上下都好吃,她最喜欢兔腿肉和兔子胸前那一点无骨肉,兔腿肉结实,无骨肉嫩。

酒儿左手一只兔腿,右手一只兔腿,看向顾煦年说道:“两个后腿都我吃了,你把前腿吃了,把腹部的肉留给我吃。如果你想吃后兔腿和胸前肉,自个儿麻利点儿把另一只也烤了。”

酒儿说完后,就开始专心吃肉,不和顾煦年逼逼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