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死在军营里,士气容易大伤。
众人点头应下。
军师看了眼冷莺问道:“她怎么处理?”
顾煦年冷冷看了眼冷莺。
冷莺只觉得好似有千万蛇虫鼠蚁在自己身上蔓爬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顾煦年淡淡道:“把她绑起来,我之后再处理她!”
顾煦年说完便出了军帐。
他想过顾人豪的许多种死法,死在平国悍将的枪下,死在平国百步穿杨的弓弩手里,老死在军营里,病死在军营里,他在京都的时候,设想过自己父亲的无数种死法,没有一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他很憋屈,替自己憋屈。
纵横沙场几十年的镇北王,竟然被间隙杀死在了自己的军帐之中!
而凶手是他养了十几年的人!
军师叮嘱人看好冷莺后,走出营帐,他拍了拍顾煦年的肩膀,“顾将军,你现在得挑起这个担子来!”
军师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底气不足。
顾煦年这几日交战,可以看得出来是个悍将,而且是有勇有谋的那种将军,但顾煦年在北疆的日子着实太短,威信还没有立起来。
若是处理不好主心骨镇北王的死,后续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顾煦年看向军师说道:“任何事,都等这一仗打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