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照顾着顾煦年吃饭,白鸢想要帮忙,却又放弃了。
她看着酒儿和顾煦年之间有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气场,好似自己多说一句都话多。
这种氛围下,她便站在一旁,静待命令。
酒儿照顾顾煦年吃好了饭。
白鸢端着餐盘离开了帐篷。
酒儿看着顾煦年说道:“镇北王的事,我知道了。”
顾煦年眼瞳微动,轻轻点了点头。
酒儿见顾煦年这故作坚强的模样,心里越发地不是滋味,想要抱顾煦年又怕碰到顾煦年的伤口,握着顾煦年的手,垂着脑袋说道:“煦年哥哥,是我太蠢了,对不起。”
顾煦年昏迷着的时候,她想了千万句道歉的话。
到了如今,她却只能用这样一句“对不起”表达自己的愧疚。
人死了,道不道歉,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
顾煦年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酒儿的头发,“不怪你……”
冷莺潜伏在镇北军十几年,自己父亲十几年都没有察觉到冷莺的异常,寄希望于酒儿认出连正面都没见到的擦身而过的人,那太苛刻了。
顾煦年不怪酒儿,酒儿反倒更是愧疚。
酒儿抬头看向顾煦年,“煦年哥哥,冷莺呢?杀了吗?”
顾煦年摇头,“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