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让人看好冷莺,回去跟顾煦年说明情况。

“确认没传信息出去吗?”

“冷莺是平国奸细,我们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她的话。”

顾煦年眉心紧皱,“如果作战方针泄露了的话,咱们岂不是大大的不利?”

酒儿给顾煦年擦额头上痛出来的汗,“煦年哥哥别担心,那日我也在,那日夜里匆忙定下的方针仅仅是一个大的方针,主要针对于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相应的应对措施。咱们目前还在守城的阶段,之后的事情还可以及时变化不碍事。”

顾煦年点了点头。

那日商讨战术,他也在场。

只是他对北疆不熟悉,所以大都是听着,没有给出什么建议。

酒儿握着顾煦年的手说道:“煦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守住国门。”

她上辈子只是一柄锐利的枪,冲锋陷阵,一无往前。

这辈子在宫里学了那么多知识,那么多驭人之道,那么多兵法和战斗实例,她这些年在读书上吃的苦都不是白吃的!

顾煦年看着酒儿说道:“之后就要辛苦你了。”

他知道酒儿大概率就是温酒,温酒对北疆的地势天气环境都熟悉,比他这个真正才到北疆不久的人更懂得如何利用天时地利,更懂得如何因地制宜。

刚才军师林义宣来看他,跟他说了决定让酒儿担起镇北军大旗的事。

顾煦年把顾人豪的虎符和令牌都递给了酒儿,“这些东西,你或许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