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年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报仇的快感。
冷莺无论以何种方式死去,他的父亲都不能重新活过来。
顾煦年看向白鸢,“你出去一下。”
白鸢有些担心顾煦年的情况,细细弱弱地喊了声:“顾将军……”
顾煦年看过去,眸中没有光亮。
白鸢对上顾煦年的视线,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出去了。
顾煦年举着刀走到冷莺面前,朝着顾人豪中刀的地方,狠狠刺了进去。
对待敌人,一定要学会补刀,这是他在南疆学会的道理。
这人隐忍十几年心性难得,但凡她剩一口气,她都能从乱葬岗里爬出来,然后想办法给平国传信。
顾煦年转动刀柄,搅动冷莺的内脏,彻底绝了她的生机。
——
酒儿过往十几年,从未有今日这般的认真。
她正在和林义宣以及一些将军商讨后续的交战事宜,众将军一开始还有些担忧深居宫中的公主殿下不懂得打仗之事,却不想这位公主殿下不仅深谙各种兵法,连行军打仗的一些细节安排也懂得。
酒儿上辈子是勇往无前的将军,制定行军打仗之策自然也是刚烈勇猛的类型。
酒儿不打算继续镇守,“我们得主动出击,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方式!”
“公主殿下,您说攻击是最好的防守方式?”
酒儿点头,“我们若是一味地守,他们一味地攻,就是一直耗下去,要么他们撤兵,要么他们攻破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