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莫玉揉了揉眼睛,也不继续睡了,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也就彻底清醒了。

沈月也是这一片的住户,和原身是同样的身份,都是外地商人没名没分的女儿。

但相比于原身母女来讲,沈月母女俩要幸运很多,她们遇上的是个阔气的主,既是包养外室,就给足了她们应有的体面,每个月五两银子从未间断,院子买来后也将房契交给了沈月的娘。

这边吃个饭食还要精打细算,雇个仆妇还要挑最实惠便宜的。

那边隔三差五的鸡肉猪肉换着吃,雇的也是能干精明,每月要500个大钱的仆妇。

两户人家不说天差地别,却也相差甚远。

但沈月从小就喜欢来找原身一起玩,姚莫玉洗脸的时候分析了一下原身的性格,猜想应该是沈月秀优越感的时候,需要旁边有一个衬托自己的绿叶吧。

事实证明,姚莫玉猜测的十分正确。

“莫玉,你有银镯子吗?我娘上个月新置办了一对银镯子,说是她先戴几年,等我出嫁了就给我做嫁妆呢,那上面的花纹可好看了。”

“我没有……”

“莫玉,我娘前天给我扯了一块粉色的绸料子,打算给我做过年穿的新棉袄,你娘给你做了吗?”

“没有……”

“莫玉,你看我耳朵上戴的银丁香,这是我娘新给我打的,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