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张秀已经38岁了,十几年的时间里,她在外的名声早已成了彪悍泼辣的代名词,己经很少有人记得她曾经也是羞涩温柔的小妇人了。
说到这儿,向她谈论这些往事的王婆子还有些感叹;
“想当初那张秀可是水灵灵的一朵花,性子又温柔,干活也是一把好手,那可真是提亲的门槛都要踏破了,谁能想到她现如今竟是活成了这副模样。”
“唉,也是个苦命的人,不过幸好啊,她生下的儿子赵大牛争气,在外面能挣钱不说,在家里还格外的孝敬他老娘,这张秀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王婆子前面说起张秀的苦命经历时,还是带着同情感叹的语气,到后面说起她儿子赵大牛时,语气就有些酸溜溜了。
唉,瞧瞧自家那不争气的三个儿子,那就是捆在一起也不顶人家一个儿子能抗事,这张秀倒还真是个有后福的。
姚莫玉假装没听到王婆子后面酸溜溜的语气,随意的问道;
“然后呢,她家里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
王婆子整理了一下思路,收敛了自己那有些嫉妒的心思,也重新意识到对面那可是自己的财神爷,眼角扫过放在桌子上的五两银锭,顿时讲述的更加卖力。
“就半个月前,集市上一家成衣店着急要赶工一批衣物,这张秀接了布匹在家里赶工做活,人家催的也急,这边急急忙忙的完工了,大早上的就去给人送了回去,结果回来的时候啊,就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
王婆子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我还专门跑去看过呢,那个年轻人长的是真好看呀,面皮白净,细皮嫩肉的,长的比小姑娘还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