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期在店里面这里摸摸,那里稀罕稀罕的,姚莫玉也不吭声,就跟在他后面跟个尽职尽责的导购似的,跟他解释解释这个是干嘛的,那个是弄啥的。
一时间,气氛倒也颇为融洽。
到了傍晚,提前下班的姚莫玉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戚容青去的赌场那里,她早就和赌场老板谈妥了条件,他帮她把人扣在那里,姚莫玉掏出一百两银子作为酬金答谢。
赌馆内乱作一团,戚容青被几个赌馆打手按在地上,他不甘的挣扎了几下。
随即身上就落下了重重的拳脚,当即惨呼出声,也不敢再挣扎了。
赌馆老板陈三爷大刀阔斧的坐在主位上,瞧着被按在地上的戚容青慢悠悠的开口道;
“我陈皮在东边开赌馆开了20多年了,也没遇到过什么不长眼的敢来招惹,不想这一朝刚把馆子挪到这里,就遇见了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陈三爷放下茶杯,不错眼的盯着戚容青道;“你倒还真是大胆,敢在我的地盘上借钱不还不说,竟还敢出老千,当真是活腻歪了你。”
说着他眼神就朝着身边人示意了下,那人立刻就懂得了老板的意思,当即凑到戚容青旁边蹲下身,把戚容青的一只胳膊强硬的拉了出来,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铮」的一声,一刀子就往戚容青拇指扎了下去。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声响起,两个大汉都按不住满地打滚的戚容青,他一边用另一只手抱住这只断了拇指的手,一边疼的脸皮都在抽动,眼泪鼻涕的糊了一脸。
戚容青现在疼的大脑一片空白,等这个钻心的疼痛过去之后,他瞧着这满屋子的大汉,都兴致勃勃地瞧着他痛苦翻滚的模样,又从心底里漫上了一层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