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却不同了,这座小院子虽然只有三间正房,可它的归属权完完全全却是属于她们母女两个的。
李草儿租住的小屋远在破旧的月华巷子里,离这里路途远不说,还是租金最便宜的背光潮湿小黑屋,居住条件特别差。
也亏得刘草儿身体素质好,否则早就落下一身伤病了。
三人忙忙碌碌的收拾了一下午,到傍晚时分才算是收拾了个大概出来。
晚上时分,苏秋月累的实在是不想动,就让刘草儿进厨房整治了一顿简单的饭食。
平时院子里基本上是不需要刘草儿做饭的,因为刘草儿会做的饭都是一些最粗糙的农家饭,说不上特别难吃,但也是只能凑合吃饱饭的程度。
要说有多么可口美味,那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苏秋月心疼粮食吃食,又加上她平时又没什么事情做,所以基本上都是苏秋月做的饭。
果不其然,李草儿整治的这餐饭,那可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米粥熬的太稠了,青菜炒的太老了,又有点咸,三人食不知味地吃下了这餐饭,苏秋月还在心里暗暗感叹道,幸亏刚刚没有买肉,否则就都被糟蹋了。
这刘草儿自从来到她们家之后,苏秋月也一遍一遍教过她做饭缝补这些活计,可惜这刘草儿压根就不是这块料,那双粗糙的大手根本就做不来这些细致活计。
她就是乡下活的最粗糙干活最重的那种妇人,下地侍弄庄稼,劈柴担水扛麻袋,这些活计她都能干,在乡下时,那就是当成一个男人来使的。
明明生了一副女人性别,但擅长干的却是男人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