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冬天的棉袄实在是沉重,明明没有几件衣服,却也是很大一包的东西。

累得不行的林婉儿抬头瞅了一眼自始至终都未曾瞧自己一眼的孙玉林,就又艰难的将那即将想求助的话咽了回去,她紧紧咬着牙,又拖着自己的大包袱追了上去。

待她赶到村口将自己的包袱放到孙玉林赶来的牛车上时,这林婉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身汗水,至于什么酝酿情绪?什么演技大爆发?那都是浮云。

她就只想粗喘着气,坐在牛车上一动不动。

待得孙玉林冷着脸将牛车赶到距离县城一半的距离时,粗喘着气的林婉儿这才算是歇了过来,才开始有心情进行自己的表演。

她先是貌似小心的从身后拽了拽孙玉林的袖子,语气中满是小心忐忑;

“玉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孙玉林只自顾自的挥舞着鞭子没出声。

林婉儿却是再接再厉;

“玉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样一声不吭我真的很难受,我知道我父亲这样做不对。

可……可我是个姑娘家,我猛然被父亲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害怕呀,我也不敢阻拦我父亲了,那天你来找我,你也看到我那时候的样子了,我父亲都已经狠狠打了我的……那时的我真是害怕死了……呜呜呜……我真是害怕死了,我还以为我父亲会打死我呢……呜呜呜……”

说着说着,林婉儿从语带哭腔,慢慢变成了小声抽泣,最后更是语不成句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