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满是皱纹的脸上逐渐阴沉,心下当即作出了决定。
“我看你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来接手吧。”祭司走到了阮意身边对他说道。
阮意诧异,这祭司往日对他可没什么好表情,今天倒是不知道怎么想开了,他是想就此讲和?
怎么可能。事有反常必为妖。
但是眼下他在部落里面里的声望也不比祭司低了,若是他想动他肯定得掂量,其他人可不会同意,阮意有这个把握,他不信自己救下的是一群白眼狼。
而且战虓还把琅月留下了,他还能怎么动手?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阮意确实累得不行,回去睡一觉补足精神也好。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阮意在琅月的护送下离开。
阮意今日处理了许多伤患,如今是满手血腥黏腻,难受得紧,本想去河边洗洗又怕发生什么意外,趁了某人的心意。只好忍着难受回到了山洞,心想还是等战虓回来再说吧。
他不在他总觉得不踏实,已经习惯了他在时带给他的浓浓的安全感。
阮意自嘲了一句矫情就陷入了梦乡。琅月变作了银狼在山洞口趴着将山洞口拦了起来,也闭目假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无形中风向改变,一股奇异的草木之气飘散了过来,无声无息地就弥漫了整个洞口。
琅月鼻翼翕动,很快假睡变真睡,不省人事。
阮意再醒来时是被人摇醒的,并且他头疼欲裂,不知发生了什么,居然有种宿醉后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