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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请他们中的一些人将木头劈成木片并在其上钻孔,还有一些人则将蓝草根茎砸碎挤出近墨的深蓝色汁液来,而阮意自己则在利用狼毫以及细竹做笔……

“祭司,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有人好奇的发问,因为阮意平日表现的实在是过于平易近人,让他们对阮意虽然敬畏但也不乏渴望亲近之心。

这何前任祭司是截然不同的一点。前任祭司只会以威势压人,对人也总是高高在上,可以说虽有威望,却无人心。

而阮意是既得威望,也得人心。

“制作令牌。”

“令牌?”什么是令牌?

“等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等阮意经众人合力很快得到了二十几块木片,半竹筒可替做墨水的蓝草汁液,以及一根狼毫毛笔时,阮意脸上的笑意不加掩饰。

其他人则是依旧一头雾水。

“多谢大家相助!”

“当不得当不得,祭司怎可言谢,这是大家该做的。”有部落长者代表群众回应道,如今这样的老者在横山部落是更少了,这些还大多是被战虓等人救回来的。

这样的老者,在部落中又有很大的话语权,横山部落虽然落后原始,存在的弊病甚多,但其中有一点还是值得阮意称赞的,那就是他们敬重老者。

“不知祭司大人所说这令牌是何物?”

“一种身份的象征。大家请看。”阮意解释完就拿起狼毫占了墨水(蓝草汁液)在一块木片上书写起来。

其他人大多震惊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