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墨言侧目看向她那只抓住自己肩膀的手,眉心一阵跳动,声音冷若寒冰,“松手……”
苏瑾非但不松,反而抓紧了几分。将那两块肉举到他面前,用口型一字一顿无声的说,“谢谢你把熊瞎子从山上抬下来,这是分给你家的肉,其他的都分给村民了。我这里还有熊皮,熊胆和熊掌。熊皮和熊胆我留着了,熊掌等我明日拿到镇子上去卖,卖回来的钱我们一人一半。”
吕墨言没有去看她的口型,却已经听到了她的心声。他恍然而悟,似乎只要他们有身体上的接触,他就能够听到她的心声,反之就不能,怪不得他的读心术时灵时不灵。
苏瑾见他一声不吭,又不肯接肉,急的满头大汗。
【不是,大哥,你发什么呆呀!快把肉接过去呀!我的手臂都快举断了。】
主要是她一只手一直举着那两块肉真的很费劲,手臂都酸了。
吕墨言听到她的心声,接过她手中的肉,“肉我收下了,钱就算了。”
说完便把肩膀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提着肉进了屋。
苏瑾原本想着,这只熊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杀死的,又是他从山上扛下来的,自己如果一个人独吞,良心上有些过不去。
可自己给他他不要,那就不能怪她贪心了。
她跳下板凳,把那几棵草放到兔子面前,兔子吃的津津有味。看它的样子比昨天精神了好多,看来它脑袋上的伤已无大碍。
苏瑾伺候完一蛇一兔,才坐下吃饭。红烧肉配砂锅饭,简直是绝配。最后连汤汁都被她拌在饭里面,吃的一点不剩。
这是苏瑾穿到书中吃过的最饱的一顿饭,也是最美味的一顿饭,简直太满足了。
吃完之后她把锅碗洗了,那颗熊胆和熊肉也烤好了,她把烤干的熊胆放入捣药罐中捣成粉末。
都说久病成良医,苏安的母亲为了病魔缠身的儿子也是煞费苦心,家中备了许多医用小工具,她也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她把熊胆粉装进一只小药瓶中,挑了一点点,用温水送服。
这玩意儿是真的苦,苦的她舌根都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