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好汉,你可别听他狡辩,他才是我们的幕后主使,这些年我们收取的保护费有六成都进了他的腰包。”
吕墨言就是要让他们狗咬狗,嘴角冷冷的勾起,“除此之外,他是不是还做了些其它见不得人的事?”
“有,当然有。他还私吞税银,做假账。上一任县令就是因为发现他做假账,要彻查此事,他怕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县令给害死了。”
吕墨言听言微微吃惊,没想到一名小小的主簿竟敢谋害县令。
原本以为他只是贪赃,却没想到他身上竟然还背负着一条人命,简直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李铨见事情败露,恼羞成怒,“李三,你无凭无据,休要血口喷人。”
“够了。”吕墨言不想再听他狡辩,对追风逐日道:“堵上他的嘴巴,把他们所说的全部记录下来,让他们签字画押,然后将他们绑到县衙去。”
“是,主子。”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吕墨言交代完便离开了。
回到家,苏瑾还在熟睡。
他用内力把自己的身体烤暖和,才钻进被窝。苏瑾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吕墨言顺势将她抱满怀,亲了亲她的额头,才闭上眼睛,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惊天大消息传遍整个县城。
说是昨晚有人半夜三更到县衙敲登闻鼓告状,可当衙役打开县衙大门,却不见击鼓之人。只见县衙主簿和当地的两名恶霸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县衙门口的大柱子上。
柱子上还贴着一张三人签字画押的认罪书。
知县连夜升堂受理此案,最终查实三人的罪行,当堂判决。
李三和癞皮狗,以及他们的同伙被判流放之刑。
李铨被判斩立决,午时三刻在菜市口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