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墨言爽快答应。

她的身子骨太柔弱了,就像一枝娇嫩的花朵,风一吹就折断了。

晚上他都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把她折腾坏了。

习武可以强身健体,对她的身体有好处,对自己更有好处。

午时,李铨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围观的百姓纷纷拿烂菜叶和臭鸡蛋砸他,砸的他狼狈不堪。

简直大快人心。

今日吕墨言休沐,苏瑾的医馆也歇业一天,夫妻俩也来到菜市口观看。

知县秦远亲自监斩,秦远看上去很年轻,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长着一张国字脸,表情严肃,一看就是刚正不阿的那种人。

苏瑾的心中其实有一个疑虑,看向身旁的吕墨言,“相公,你将李铨三人绑到县衙,难道就没想过,万一这位新上任的知县与他们勾结,包庇他们,那你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会。”吕墨言沉声道:“这些年我虽然不在京城,但对京城之事还是有所了解的。秦远在京城原本是官居四品的吏部侍郎,却因为为人刻板,不懂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被其他官员排挤。

前段时间因为得罪了赵迁,被贬到此处,成了七品知县。这样的人做不出来这种事,否则他也不会沦落至此。”

苏瑾赞同的点头。

据说这位新上任的知县行事果断,雷厉风行。

最难得的是他还体恤民情,永安县地处南部,雨水偏多,每年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水患。城内还好,城外的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

秦远便将从李铨和李三等人家里缴获的银两全部拿来救济城外的灾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