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子显喉咙一噎,随即愤愤不平道:“可是爹,那个吕墨言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在会试上,他已经抢了我的风头。若是在殿试上,他再一举夺魁,那我岂不是又要被他压过一头,那我这京城第一才子岂不是成为了笑话。”
赵迁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有脸说,为父是怎么告诫你的?为父让你用功读书,少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赵子显嘟囔道:“爹,我不也是想为自己搏个美名嘛!这样您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赵迁听言气不打一处来,拍着自己的脸,“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还有什么光?我警告你,顾德年那个老匹夫就等着抓我们丞相府的把柄,这段时间你给我消停点,不要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赵子显不甘不愿的应道:“是,爹。”
“唉。”赵迁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
老爹一走,赵子显立马就恢复了本性,他对着手下招了招手。
手下立马凑到他跟前,“公子有什么吩咐。”
赵子显在他耳边一阵低语,手下听言一脸为难,“公子,老爷方才还让您消停点,您这样做不好吧?”
赵子显赏给他一个爆栗,“本公子让你去做,你就去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手下不敢不从,“是,公子。”
……
殿试的考试日期是四月十五,在皇宫的朝阳殿举行。
夫妻俩一大早就起床了,苏瑾亲自伺候吕墨言穿衣洗漱。
“相公,今早我要去郊外的农场和花农谈合作的事儿,就不能送你去考场了。”
“无妨,不过你去农场一定要带上无霜,让她随行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