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轻闻言没接话,目光又往后瞟了下才道:“我这几个月老跑清大,是去找我表弟。秦靳回来几个月了。”
但此话一出,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是心里没有鬼,解释它干什么。
但舒扬不愧是人精,立刻叫道:“啊!是小靳弟弟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他博士毕业回校任教了吗?这小子,回来不请客,简直不把哥哥放眼里!”
舒扬和颜以轻是同班同学,但秦靳比他们小一届,高中时三人关系挺不错,听闻博士弟弟回来了,一时激动又开始吐槽他做了科学研究就忘了老朋友,这几年在国外都不怎么理他云云。
颜以轻听得简直脑壳疼。
后座的蓝兰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但舒扬的快嘴已经叭叭叭了出来,叫她刚好听了个大概,其余尚且罢了,只被他那句“和尚终于动了春心”刺了一下。
但此刻两人又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这个朋友”并不在她可以讨论的范围之内,于是她很识趣地没有再开口问。
她能走到今天地位置,和她的“知情识趣,进退有度”离不开关系。
但一路上靠在座位上看似闭目养神,但墨镜后面的一双眼睛和耳朵可没闲着。“知情识趣,进退有度”也不代表着她不会八卦,端看什么时候和对谁了。
一路驱车到公司,颜以轻把两人放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