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陈婪也不拒绝她的好意,或者说他欣喜都来不及。
两人到了附近的药店,没几分钟,挺近,进去后店员说他还是去医院处理的好,没拗过陈婪,只能给他拿些了药和纱布,顺便嘱咐,“要是没止血或者伤口溃烂,就一定要去医院了,别拖。”
“好。”陈婪拿过药,对着喻黎看了一眼。
喻黎立马反应过来,特别自觉地给店员扫码付款了。
店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喻黎却解释了句,“他受伤了,拿不了手机,我是我家教小孩的哥哥,认识就替他付一下款。”
店员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认认真真地撇清关系,也就没再说什么,给了她收据。
离开药店后,喻黎和他到小区附近的公园长椅边坐下,看着他给手臂伤口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就是绑纱布的时候一只手还挺艰辛,喻黎想帮忙一下就差不多可以离开了,“我来吧……”
陈婪看了她一眼,还以为她真狠心他一只手操作,“嗯……”
喻黎用纱布沾了一点酒精,一点点擦掉了伤口周围的污渍,然后用干净的纱布绑了好几圈,绑的有点紧,主要是止血。
在打结的时候力道稍重,听到他闷哼了声,喻黎眼睫都没眨一下,“止血得绑的紧一点,等会血不流了你记得把纱布拆掉,自己再上一次药,不然伤口没接触空气可能会溃烂也可能没好那么快,也不要沾水。”
“你懂挺多,嗯?”陈婪扯了扯唇,低声说。
“久病成医。”喻黎补充了一句,“我弟弟小时候经常这么顽皮,摔到哪了也不敢跟他妈讲,就哭着跑来我跟前求我帮忙。”
陈婪觉得和他的性格挺像,说,“如果我和他认识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