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片刻之后，他就挂断了电话，插着兜朝着她走来，喻黎在他开口之前给了他台阶，“要是你忙的话，可以先去卓动那边，反正周末有很多时间可以去，下周也行。”

她说了，总比他主动说要去公司来得好，喻黎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伤感情。

江妄川看着她努力演着不失落的表情，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揑了下她的指尖一下，问，“不是只有今天才有海豚表演？”

喻黎想说那也没有新项目重要，看海豚不过是娱乐而已，项目是正经工作，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轻声说，“是，不过……”

“走吧。”江妄川语气霸道又亲昵地打断了，没让她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喻黎错愕了下，所以他在卓动和她之间选了她。

她心里既有惊讶，也有喜悦，然后带上了自己的包，眼睛亮得水汪，嘴角也浮上了一丝笑容，没有被二选一遗弃下来、被重视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

卓动会客室，被挂断电话的南城，脸色有点异样，他抬头望向面前的女生，样子卑微得不能再卑微，毕竟公司上下谁都知道谭琳是怎么被辞退。

“他挂断你电话了？”陈烟晚抱着胸，语气不善。

“是，可能是我措辞没说好。”南城说，他是死也不敢说是陈烟晚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你也不用自己揽责。”陈烟晚还没到无理取闹的地步，冷笑，“我就提了个要求，很过分？”

“也许那个男生他不喜欢事事来公司汇报，会打断他的创作思路。”南城心里是觉得她何止无理取闹，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