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黎因为太疼了,所以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极其微弱的颤声,“你扶我到一边座位,我坐一下就好。”
江妄川那双深长的眼睛,有点生气一样的没有情绪,沉声道:“很疼就别说话了。”
说完,他就抱着她离开了车站,开车送她去医院,一句话都不让她说。
喻黎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疼,一路一句话都没再吭声,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只是捂着腹部,脸色苍白,唇瓣也毫无血色。
在开车的江妄川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的她,边观察着她的情况,边加快了车速。
和来之前的慢悠悠截然相反,仿佛不想让她多疼一分一秒。
期间,江妄川瞥见后座的靠枕,就拿过来给她,“按着,舒服点。”
他没有废话,声音也有点沉,但沉得好听,给人一种安全感。
喻黎只是按照自己的潜意识接过,然后把枕头按在腹部,现在他就算让她说话,她也挤不出一丝力气了,何况拒绝他。
从车站到医院起码半个小时以上,喻黎却觉得恍然间就到了,她后面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只记得有人檞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将她从副驾驶座抱下来。
那个怀抱,她五年前曾经每夜都独占过,滚烫,且热烈。
等她再有点意识的时候,整个人都舒适了不少,喻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舒适的病房里,手上还在输液,胃痛已经消失了。
她动了动干涸的唇角,意识总算逐渐清晰起来了,现在看样子已经傍晚了,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只能改签明天的车票。
喻黎瞥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她用另一只手拿起来,给爸妈发了信息,说是临时有点事回不去,要改签,也不想让爸妈担心说是有胃病,甚至没说明天就回去。